身份,所谓的婚姻早已被强加上更多政治的意义。
回到自己暂住的宫室,房间里亮起的灯光告诉她有客来访,而早在门口等待的赫尔嘉亦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于是淡淡的示意她退下,推门走进去。
卡诺·西泽尔站在黄晕的灯光下,负着手背对着她,除去了披风的军装笔挺,线条硬朗,投在光洁的地板上便是一道颀长优雅的影子。
茶几上一壶宫廷普洱,已经冒完最后一丝热气。
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这年轻人掉转头来,嘴角浮起明朗的淡笑,浅金色的碎发散落到额前,仿佛碎裂的阳光。
她看的有些恍惚,然后匆忙地回过神来:“等了很久?”
“还好。”卡诺微微笑了下,“明天就要出发想过来看看而已。”
“只是这样?”
“唔……”他低下头,停顿了一下,“那件事情,你还没有答复我。”
“我会叫人押送那个小丫头去跟你会合,满意了?”柯依达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径直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来,将身子窝进柔软的靠垫里。
“公主殿□□恤,下官不胜感激。”
“少来!”见他恭恭敬敬地低头,柯依达没好气地递过一个白眼,懒懒地垂下眼睑,“我可是驳回了西防军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