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躺在担架上,血肉模糊,面色苍白。
“大人!”
见到领队的军官过来,为首的几个壮年男子,便要忙不迭地凑过来,被安瑟斯的亲卫用刀剑拦在一步之外。
安瑟斯却是没有再意,跳下马来,示意侍卫退后,缓了缓神色:“怎么回事?”
“大人,我们是从海里市逃出来的,暴动的人攻占了市政厅,城里面一片混乱,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趁火打劫的抢匪,财物都被洗劫一空,还有人被打成重伤,求大人救救我们吧!”
“海里市的市民吗?”安瑟斯沉吟了一下,“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里面一片混乱,什么都顾不上了。”
安瑟斯沉默了一阵,将目光移向脚下担架上的人。
亚伯特已经跳下马来,用剑挑开盖着的伤者身上覆盖着的破旧毛毯,借着暗淡的天色,只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尘土与模糊的血肉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种腥臭的味道,看不清楚人的脸部。
“怎么样?”安瑟斯近前,低声问。
“应该是兵器所伤。”亚伯特淡淡地道,停顿了片刻,蹲下身去仔细查看,一低头时却见原本晕厥的男人蓦地睁开眼来,杀机迸现,一道寒光劈面而来。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