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早就认了,就算是有心要瞒,又何必这样招摇?”费兰垂着眼睑转述,“这是他的原话。”
皇帝微怔了片刻,失笑:“自从跟了柯依达,他倒是不那么死板了。”
费兰眼皮微动了动,没有说话。
作为跟随皇帝多年的亲信,他自是心知,对于当年那个在战火中降世的男孩,皇帝是不无遗憾的,也因而多年来对柯依达公主心有歉疚。
但如果这个孩子是以现在这种形式进入皇帝的视线,未必是很好的时机。
就算是法律意义上的非婚生子,那也是柯依达公主的血脉,身上流着亚格兰皇族的血统的男子,根据皇位继承法案,是同样享有一定顺序的皇位继承权的。
而此时,储位争夺已在暗地里不动声色的展开。
时机不对,也难怪柯依达公主缄口不言。
但即便如此,就算皇帝一直以来对她信任有加,但也未必不会心存疑虑。
不然,东平军穆拉雷诺军长逝世已有一些时日,关于七军军长的人事调整,为何迟迟没有下达?
费兰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着入秋的天气一下子冷了许多。
但尽管如此,当晚娜塔莎公主府邸的舞会仍然如期进行。
“安瑟斯殿下,亚伯特阁下,请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