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意义的奖励,但言语之间对于这位皇子的器重和赞赏已经毋庸置疑,之前因为安瑟斯就任帝都军军长而开始暗自揣测的人们似乎又感到了迷茫。
或许,皇帝陛下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偏向,都是自己的儿子,只要有能力,器重一些又如何?
而相比米亥鲁此时的志得意满,远在帝都的安瑟斯显得更加低调,每日忙于处理各项军务,或是去校场练兵,甚至连皇宫也很少回去,住在军官宿舍里,与普通的军官们同吃同住,甚至一起切磋搏击和剑术,让人有的时候会觉得,他仿佛不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而只是一个在战场上一路跌打滚爬升到军长之位的平民军官。短短时间之内军中普通的将兵们倒是对这位印象中有着一定距离的皇子殿下有了几分亲近的好感。
转眼到了2月初,正是芙妮娅阿格斯大公妃的生祭,他终于推掉各种军务,抽出空来,去城郊的墓地拜祭亡母。
此时帝都的天气仍未转暖,裹着厚厚的军大衣仍然有风呼呼地钻进脖颈的缝隙,坟冢上枯败的草还未发出新芽,苍白地在风中摇摆,甚是萧条。
安瑟斯年幼时,便知晓自己的身世,对于母亲的早逝,并非没有遗憾,然而逝者已逝,他所能做的也便只是这样在碑前摆上一株长寿菊,然后在风里低头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