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容天浦是怎么死的?
容姒托腮看向窗外盛放的玉兰,笑了笑。
谁知道呢?
与此同时,容飞舟看着碗里融到了一起的两滴血,眼里布满了血丝,一把拂去了那个碗。
想着那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嘴里一直低低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笑完,容飞舟双手撑着桌子,手指上伤口瞬间裂开,血液一点一点地往下滴去。
他怎么可能不是容天浦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是外头那个穷酸书生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是小姒的亲生哥哥?怎么可能?他娘到底隐瞒了他多少事情?啊?
所以现在呢?
现在他需要脱去身上这身铠甲,跟着那位穷酸书生回他一贫如洗的家,以后要不就从军队最底层开始往上爬,要不就认命去种田,以后在村里找个差不多的姑娘,成亲生子?
呵呵,太好笑了!
这是他容飞舟该过的日子吗?
不,他绝不承认。
这么想着,容飞舟眯了眯眼,又捻了捻手上的伤口,疼痛使得他的脑袋更加清醒。
随后收拾好自己,就走了出去。
“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