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闪过一抹戾气,抓住容姒受伤的手起身一脚就将那碎瓷片全都踢到了角落里,“碎了,它碎了,碎了你难道没长眼睛吗?还有手抓,要是感染了什么病菌怎么办?而且就算你真的将它镶好,那些裂痕也始终都会存在的,这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啊?你这样折腾自己到底是给谁看啊?这么不爱惜你自己心疼你的就只有你的亲人,你的父母,不爱惜你的人你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你醒一醒可以吗?”
“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我的妻子也跟我离婚了,说是去找她那个狗屁的真爱,就在十天前,我就因为一次赛车差点死了,我怎么不懂?当时我就在想,要是我这么死了,实在是亏了,亏大发了,更加便宜那对狗男女,去他妈的真爱,早知道是真爱,干嘛来找我结婚,我就不是人,我就没心吗?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报复,我要活得好好地去报复他们!”傅言恺盯着容姒泪眼朦胧的双眼,又一脚踢开了面前剩余的碎瓷片,停顿了下,眼睛一闪便上前握住了容姒受伤那只手的手腕。
“医药箱在哪?”
“没有……”
容姒低声地答了一句。
“没有?怎么会?你一个……”
差点说漏嘴,傅言恺紧接刹车咽下了护士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