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让医生帮他治疗呢!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哦对了,我听其他人说当初他母亲也是割手腕死的呢……”
卫宁怔怔地看着手臂的绿萝,然后又听着陶斯认真地说道,“容姐姐死了,他也在寻死,那么是不是说明当初容姐姐说跟他有一段过去是真的事情啊,不过那个男人却忘了,现在想起来了,容姐姐也不在了……活该!”
陶斯的这一声活该就像是枚钉子一样径直钉入了卫宁的心头,一瞬间鲜血淋漓。
与此同时,另一头,萧父看着躺在床上,三年下来,瘦得都没了人形的萧临,颓然地叹了一声,“阿临,你叫我怎么才好啊!”
萧临木愣愣地看着头顶破旧的天花板,因着这三年他毫无建树,基地的主人早就已经换了陶朔,他则和自己的父亲在基地里苟延残喘着,底下的那帮人见他烂泥扶不上墙也都各自寻找出路去了。
孤家寡人,此时的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看着萧临并没有回复他的意思,萧父又叹了一声,转头就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原本我以为你像我,谁知道到底还是随了你母亲……”
男人苦笑了声,一瞬间满头花白的头发好像又白了不少,背也跟着佝偻了许多。
等那男人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