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一只竹管便顺着他的袖口滑了出来,又被他收了回去,轻叹了声,容姒便听见他下了床,念念叨叨地分析道,“听闻当初月夷族的传位指环便是被那谢成从上一任的族长手中亲手夺走,送给了那杭元卿,现如今杭元卿身死,她的陵墓我也已经去探过一趟了,谁曾想她的墓中空空如也,连骸骨都没有,更别说那指环了,我要想回去继任,那指环是必不可少的,现下也只能在这杭元卿唯一的女儿身上动脑筋了,可她会将那指环藏在哪里呢?”
说着话,柳君绰便转头看了眼身后床上的女人,眼中嫌弃一闪即过,要不是这女人自我感觉太良好,自以为自己能吸引所有男人的注意,显出那副跟你睡觉都是你的荣幸的感觉来,他还真想牺牲一下自己去睡睡她,但现在除了催眠他根本就不愿考虑其他的法子,就让她以为自己已经跟他睡了就好了,就算为了继任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柳君绰啧了声,幸亏这女人跟男人睡觉的时候,提前将那楚风给支走了,否则他现在恐怕还得伤脑筋。
柳君绰这边还在动作轻微的翻箱倒柜,那边的容姒却讶异地挑了下眉,月夷族,这男人竟然是来自当年成为了杭元卿成名踏脚石的月夷族,记得当年正是这月夷族,杭元卿镇守边城七日七夜才一举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