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这一家子都是活脱脱的戏精!
萧家的情况也越来越凄凉了起来,但她知道萧扬绝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在听到了死要钱打听到萧扬所做的那些准备,容姒就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却也没有提醒某人的意思。
而叶禹正那头连续七天,从第一天的三个电话,到后来的每天三条短信,上头的禾嘉文无一不再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对他的思念、后悔,甚至是想死的念头。
禾嘉文:阿正,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很想从楼上跳下去,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就不用再受那么多苦了,阿正,我很想你……
禾嘉文:阿正,今天我爸爸过来找我了,说我是他女儿,那一亿一定要分他一半,不然以后他就在媒体面前哭我不孝,虐待他,呵,他女儿用血肉换回来的钱,他也用的下去,没有人疼我,没有人爱我,除了你给予我的那一丁点温暖,我什么都没了,不死还有什么用呢!
……
如此种种,再搭配着禾嘉文每天出现在媒体面前惨白的脸色,叶禹正的心越来越焦躁不安。
到了第七天,就快要到庭审最关键的时刻,一则短信直接就跳进了叶禹正的眼中。
禾嘉文:阿正,我吃了两瓶安眠药,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我终于解脱了,永别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