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
自然,比之念念给他做的那个,还是略显逊色。
他微感兴趣,唤苏衡:“过来坐。”
苏衡呼吸微屏,恭敬地躬着身子上前,他自然不敢真的坐下——不知为何,人言天子温和,然这一月相伴以来,他却只觉这位久在太后辖制之下的天子实则极有主见,威严加身,不能直面。
嬴昭随意同他寒暄了几句,又问了些军务的处理情况,见他俱都对答如流,心头顿生好感。他原就对这位表兄印象不错,黑眸微微一眯,唇角点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揶揄:“先前请栖迟做个小小的参军倒是屈才了。卿且放心,你腰间鞶囊将来所盛必是金印,所绣必是金缕麒麟,彩缕兽爪之纹,倒不符合彼时的品阶了。”
“陛下说笑。”苏衡脸颜发烫,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颜,“这鞶囊乃臣离京时小妹所赠,只是装的平安符,并无印绶。”
小妹所赠?
嬴昭神色顿时便不大好看,垂目一看她送自己的那个平安符,原先看来细密精致的绣样和苏衡腰间那鞶囊一比便顿时失色,针不是针线不是线,针脚也粗糙得很,图案更是相形见绌。
他先前怎会觉得他的那个比苏衡的要好?
转念一想,她本就对他有所不满,想来绣活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