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帘子似的遮挡住眼前的一切。
白兜兜望了望天,不开心地嘟了嘟小嘴儿,“老天爷爷您好烦哦。”
好不容易找到个小伙伴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被您吓跑了。
果不其然,街对面除了一棵老榕树和一盏昏黄的路灯,小女孩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雨越下越大,乌云仿佛压到了头顶,而且雷电交加,白兜兜扛着镰刀瑟瑟地缩在墙角。
小脑袋很珍贵,她用手搭在头顶小心地护着。
“怎么还不天亮呢?哥哥怎么还不来接兜兜回家呢?兜兜都淋成落汤鸡了,好可怜哦。”
小嘴嘟囔地念着,突然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奶香味,紧接着一双擦得锃亮的黑皮鞋停在了白兜兜的面前。
白兜兜放下小手抬起头。
一身笔挺的黑色高定西装,外披一件同色及踝风衣,右手撑着一把大黑伞,左手挂着一串玉石佛珠。
风过,雨水打在他的衣摆上,却不留任何水渍。
“大哥哥,是您吗?”白兜兜犹豫再三伸出小手拉了拉陆廷祈的裤腿。
陆廷祈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将大黑伞微微抬高一些,露出凌厉的下颚和刀削的薄唇,“回家。”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