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不久,他向谢彦章提出,主动对进攻,尽快结束这场拉锯。没想到谢彦章完全不给这个年龄几乎是自己一倍的老将面子,不以为然地说:“李存勖现在想的就是要速战速决,如果进攻,岂不是正中他下怀?现在我们据险而守,晋人根本无可奈何。如果按你说的发动一场会战,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万劫不复了?到底是守利大,还是攻利大?”一连数个反问之后,得理不饶人的谢彦章扬长而去,贺瑰气得七窍生烟。现在已经不是进攻和防守哪个更正确的问题,而是狂妄自大的谢彦章完全视自己为无物,甚至严重威胁到自己作为大军主帅的权威。抑制不住的杀意从贺瑰心底涌起。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除掉这个人,这个令人厌恶的绊脚石。
一封密信从濮州前线传到了开封。看完这封信,朱友贞的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封贺瑰亲书,十万火急从前线送回来的信竟然是密告爱将谢彦章谋反的。贺瑰在信中洋洋洒洒,历数谢彦章和晋军勾结的种种证据和细节,惟妙惟肖,让人不能不信。
贺瑰举例说,这次会战前,他和谢彦章一共去观看地形,他指着一处高地对谢彦章说那是扎营的好地方,结果没多久,晋军就把那地方占了,建起了军营。这不是通敌的证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