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柴荣面前。赐座、赏酒之后,柴荣和颜悦色地问道:“公在南唐为相,事两代南唐主二十余年,对江南事可谓了如指掌。今日只有你我两人,大可推心置腹。朕征淮已有一年有余,方知南唐战力不可小觑。不知江南到底还有多少能征善战之兵,智勇双全之将,公可为我一一道来。”孙晟不禁冷笑,原来柴荣是想从自己口中探听南唐的虚实,他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岂是卖国求荣之徒!刘仁赡死守寿州,大义斩子之事已轰动天下,可谓功成名就。我孙晟在南唐为官二十年,极尽荣华,德高望重,如今已近暮年,如果连刘仁赡也不如,岂不是要遭天下人耻笑?
    孙晟横下一条心,任凭柴荣发问,只是装聋作哑,绝不回应半字。柴荣大为尴尬,又强笑着说:“自公到来之后,朕待公可谓不薄。公却私下帮助江南与契丹人暗通款曲,连密信也被朕查获。朕不但没有追究,反而相待更厚。公为何却如此对朕?”不管柴荣如此谆谆劝诫,孙晟只昂着头,不发一言。柴荣终于发怒,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过了几天,柴荣又令枢密院官员曹翰把孙晟带到右军巡院。酒过三巡,曹翰按照柴荣的嘱咐再三询问,孙晟依然闭口不言。曹翰再也无计可施,只好黯然道:“既然如此,陛下有令,赐公自杀。”孙晟早已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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