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工作,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愤恨起来。
我的病,绝对不可能会有孩子,晓娟腹中的东西一定不是我的孩子,而且很有可能都不是一个孩子。
晓娟是吃了那颗从花坛中长出的该死西瓜才怀的孕,一定是那花坛下面的东西在作祟,所以我才会恶梦不断。
我想到这里,一时失神不小心切到了手,鲜血顺着手掌流到了洁白的菜板上面,好似盛开了一朵山茶花一般炫目。可是我却没有感觉一丝的疼痛,满心的愤怒已经使我失去了长久以来维持很好的理智。
我满脑袋都是那个恐怖鬼影,不知不觉竟然提着滴着鲜血的切菜刀,来到了二楼的卧室。
晓娟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看有关胎教的书,当她抬起头看到我提着刀进来,不由得错愕的坐起身并惊呼道:“老公,你流血了。”
我在听到晓娟的惊呼之后,顿时缓过神来,脸上的寒气一扫而光,勉强弯起嘴角笑着说:“没事。只是不小心切到了手指。我上来就是问你一下,除了宫保鸡丁,你还想要吃什么,我做给你。”
“老公,我胃口很好。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你不用为我太过操心。最近你都瘦了,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辛苦一些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