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原本被扭转的局面再次回到原点。就连之前为凌父说话的几个官员都保持了沉默。
    而之前的赵御史也适时插言:“陛下,据臣所知,国子监祭酒是凌大人妻子母家娘舅。”
    “原来如此,想必是那凌大人的儿子和小案首不睦,故意想出来的害人法子。否则国子监祭酒又不是摆设,监生们闹事他缘何不报?”有心直口快的一件见血,指出其中蹊跷。而后,又有更多的官员随之附和。
    事情至此,真相已经完全分明。皇帝虽并未说话,可看他脸上的神情也明白他已经自有定论。
    凌父额上的冷汗越发密集,心里的畏惧也逐渐加深。然而路已经彻底走死别无他法。
    “凌道汝听旨。”皇帝近侍宣布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凌道汝身为士人,上欺瞒圣心,下欺压良才……特此夺其官身,暂不录用,返家自省,上罪己书。国子监祭酒霍凡贬作教生徒。钦此。”
    “谢主隆恩。”凌父叩头,然后便被人拉出殿外。
    童攸依旧半低着头跪在大殿之上,而半敛着的眼却闪过一丝寒意。眼下不过是丢了官身,后面还有更大的祸事等着凌家。
    当年原身惨死,尸骨无存,如今总要连本带利,一一偿还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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