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忘了起因,反倒叫人拿了童攸回来。
    现在细细想来,这下毒的案子也有很多蹊跷。如果真像蒋家村所言积怨以深, 那顾家什么时候下毒不行, 偏要赶在此刻。
    一旁的文嘉悦见事态不好, 连忙叩首道:“大人明察, 眼前查不出来端倪,安之不是顾白梓销毁了证据?大人, 顾家本就会酿酒, 想要下毒害人自然会找出合适的法子, 这酒不同源, 也兴许是他们为了把罪证推给子安的幌子。”
    “当然不是!”童攸打断文嘉悦的话语:“你们拿上来的这酒, 用的是市面上最常见的蒸馏法,而顾家陈酿却素来用的都是最古老的酿造之道,方才仵作之所以会说并非同源,就是由此而来。”
    “大人,此事草民冤枉。当日蒋子安奴大欺主, 蒋家村里正欺我顾家父子孤苦无依,草民走投无路,这才告上官府。若真像他们所说刻意陷害,拿为何要赶在上堂之前请而走险?更何况,蒋子安是我顾家买下签了卖身契的奴才,虽不至于荣损与共,可顾家作为主人,总有看护不当之嫌,一样要赔钱吃官司。若是出了人命,我顾家也要以命相抵。草民并非不懂律法之人,于公于私,都不至于造此下作之事。”
    童攸边说着,边将这些日子整理出来顾家为蒋子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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