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只是仪式,安定民心,若本王真要造反,为何兴师动众的毁了佛像,而不是韬光养晦。”
他从来都没有谋逆的想法,皇位对他来说亦是不屑一顾,不然他也不用在父皇面前伪装自己。
鹏坤嘲讽道:“王爷的心思旁人又怎会知?”
他如此猖狂的样子,若是说他背后没有人,姬琼堇是万万不会相信的,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为了公平起见,你应该从你自己身边之人入手去查。”
皇帝一方面觉得自己的儿子并非是个颟顸自负之人,另一方面又觉得他有些刻意针对鹏坤,他相信姬琼堇,但需要给他一证清白的机会,他走到了台阶下,横眉立目,“堇儿,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的脚底干净自然不怕被查。”
男子上前抱拳,“并非儿臣有意阻挠,也并非不愿意服从命令,只是儿臣分析,能如此轻松走动荣音台,并且破坏佛像之人极有可能是鹏坤身边的亲信,不然怎会有静台的钥匙?”
虽然不能彻底击垮鹏坤,可姬琼堇可以先从他的亲信下手,逐一除尽。
皇帝听后极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蜀王所言也不无道理。”
确实能够拿到钥匙的最有可能是鹏坤身边的亲信,这样推断下来顺理成章。
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