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有顶有门还有帘,公子的绝世容颜是不会让一般人见到的。”
真是一块破布走天下了。
澹台成德听了这轻薄的话不由地想逗她:“那本公子的绝世容颜被你这个一般人偷看到了怎么办?”
谢罗依心里觉得自己怎么着也算不得一般人吧,因此再一次觉得待会要找郎中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瞎。心里不屑地腹诽着,口中却谦逊道:“公子善举救下奴家性命,奴家自然要对公子的终身负责到底!”
澹台成德脸色一沉:“你一个姑娘家怎能说出如此轻浮之语,真是不知羞。”说完就拖着伤腿上了骡车。
轻浮?哪轻浮了?自己还不是顺着他的意思说的。
谢罗依一脸懵,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她皱了皱眉,跟着跳上了骡车,偏与他紧紧地靠在一起。
“请自重!”澹台成德眉峰笼起,怒目瞪她,手已经抓住了她刚要伸过来的爪子。
眼见要输,她乘机调戏似的摸了把他细腻的手背,转头就故作严肃地道:“公子腿伤得厉害不如就放奴家膝上,免得在颠簸中再伤筋骨。”
澹台成德头疼,以前都是自己调戏姑娘,如今这姑娘脸不红心不跳地调戏他,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把自己当好说话的小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