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殿下何不高抬贵手,化干戈为玉帛。”
澹台成德也笑了,但他的笑很快就凝结在唇边,拍着桌子怒气冲冲:“这位谢夫人可是不问青红皂白地将本王好生骂了一顿,言语粗鄙不忍视听,凭什么本王就该被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了?”
他见谢罗依一愣,脸上显出洋洋得意的轻浮之色:“难道是说她仗着自己徐娘半老还有几分姿色……”
“临川王殿下!”谢运怒了,这话分明就是在调戏自己的夫人,太过分了。
形势转变得太快,澹台成德虽然没再说下去,但愤慨之色不减,谢罗依不愿双方闹得太僵,拉了拉谢运的衣袖,低声道:“父亲还是得让夫人做些表示,才好让临川王消气啊。”
冯氏早就又羞又怒无地自容了,现在听了她的话,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但又没办法,只得求饶:“是臣妇行为鲁莽,冲撞了殿下,殿下要罚臣妇绝无怨言。一切皆是臣妇铸下的错,与我家老爷无关,还望殿下不要牵连无辜!”
谢罗依微微侧目,这女人还挺会做人的,即便自身都难保了还不忘为父亲求情,原来只觉得她持家厉害,在府中到处布置下自己的心腹,现在才知道,她还懂得危急时刻断四肢保性命的道理。
谢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