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不错。”
谢运道:“你大可不必去趟这滩浑水,陛下也并没有强迫的意思。”
“父亲,女儿是真的觉得他不错。”只有真的觉得不错,以后的路才不会走得那么辛苦。
谢运直摇头:“你何必非纠结你母亲的事呢,为父已将她好好安葬又迎回了谢家祠堂,虽然是秘密行事,但也算是入土为安了。你现在拿自己的终生做赌,怕是你母亲地下难安。”
谢罗依道:“母亲的事是政治清算,女儿理解父亲做不得主,但现在陛下愿意为此翻案,我们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机会呢?父亲不必再劝了,女儿答应了陛下就不会反悔。”
“你还是太年轻了。”谢运欲言又止,目光暗了暗,“陛下刚登基时的雷霆手腕你忘记了?就算你们曾年□□好,但现在他是九五之尊,乾纲独断。将来临川王倒台了,你当如何自处?”
谢罗依道:“陛下许诺女儿为六局司正。”
谢运哧鼻:“又不是什么大官。”
谢罗依道:“是从四品哦。”
从四品比谢运只差了三个等级,谢运讪讪然,在他心里姑娘家最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在宫中行走那可是随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况且自己的女儿还长得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