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呈现出了一种狂野,狂妄和不羁的随意。
左琋放下笔,看着这四个字,笑了笑,“黄老师您过奖了。谁不知道您的草书才是业界的泰山北斗。之前听老师也提起过您的狂草,那可是没人能超越过您的。”
“哈哈……你这丫头尽会拿我开心。不过啊,你这字也是难得。”黄会长笑着说:“我有个不请之情,还希望你答应。”
“您说。”
“这字啊,你能不能送给我?我想裱起来。”
左琋勾唇,“老师您见外了。这字啊,您能看得中,便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黄会长满意的点点头,突然又有点小为难,“祎姮啊,你能不能把你的名字给题在这里?这,以后别人看到了,也知道是你的大作啊。”
左琋眉心跳了跳,“好。”
等她落好款之后,黄会长有些疑惑,“祎姮啊,之前看到过你的画,你的落款跟这个不一样啊?”
“因为画都是在家里画好的,有些东西这里没有。所以还请老师您海涵。”
她的落款在外面,可不是轻易露出来的。
之前陆曼莎将她手笔模仿的那么像,只要再把她落款的方式给学去,那就是真假难辨了。
“原来如此。”黄会长明白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