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
咽了咽喉咙,他将她抱到了卧室,小心翼翼的放下,正欲起身。
她的手却用力的往下压,他弯着身子,根本起不来。
如果不是他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他此时一定脸挨着她的胸了。
“左琋,松手。”他柔声喊着她。
醉酒后的人,能把话听进去,那才是怪事。
左琋不止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他的手撑在了她身体的两侧,僵硬的挺起了腰,再这么下去,他就压在她的身上了。
“左琋,快点松手!”他空出一只手,去拉她的手。
这才刚动,她一用力,他整个人就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