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脚下是以一种跪着的姿势。
就像是一个渴望得到长辈关爱的孩子,跪在地上,头靠在长辈的腿上,等待抚摸。
她咽了咽喉咙,准备站起来。
当她的腿刚伸直,只觉得腰上一紧,她整个人再一次往下压了下去。
要不是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她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这一压下去,肯定得做一些越矩的事。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腔。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瞬间觉得脸上烫的快要溢血了。
不用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她的脸有多红。
腰上的那只手掌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温度,那一处肌肤,快要被灼伤了。
“许,许先生……”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许昌华目光一直粘在她的脸上,看着她那快要滴出血的脸,不由喉咙一紧。
他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碰女人了。
而眼前的女人,跟他在一起朝夕相处这么久,他的生命里,生活里,似乎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刚送她出国的时候,他不知道多少次会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叫她的名字。
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次日历。
更不知道,问过阿诚多少次她还有多久回来。
他明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