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考完试,讲了卷子,发了作业,定了返校时间,大家伙就散了。
夏晚晚扑在许卉身上哀嚎:“初四就上课,真痛苦……”
许卉却觉得挺好。
这样她就不要在那个气氛诡异的家里多待了。
傅春英前几天整理东西的时候,跟她算了算许愿怀孕的时间,过了年才足三个月呢,而羊水穿刺需要在孕中期办,也就是说,过年期间,许愿这个孩子还不能完全确定是贺家的,所以家里的气氛肯定不会太好。
许爱民已经为这件事发过好几次火,碍于女儿孕早期反应大,又不得不憋着气小心伺候着。
傅春英也曾想过,既然贺家都敢反口不认,这门亲事还是作罢了吧,趁孩子还小打掉,把许愿送去她表哥家那边养几个月,看是念书还是要打工都随她,反正东岭新村许愿是最好别再待下去了。但许爱民并不同意,他说他们许家虽然不富裕,但是这种哑巴亏不能吃。
孩子打掉,亲事作罢,看着虽然对许愿好了,但其实不然。因为贺家不认这个孩子,他们就必须证明许愿的孩子是贺家的,否则这时候为着省麻烦,把孩子打掉,又把亲事退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大家知道许愿是因为怀孕了所以跟贺家退亲,话不知道会传成多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