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中越发显得碧油油的,夏意盎然的院子,转头把原定的曲名改了,略带几分随意地在页头上写上《嗒啦滴》(注1),然后将这几页曲谱从本子上齐齐整整取下来,拿到房间收好。
远在锦绣市艳阳下的许卉并不知道,就在刚才,有一个人,为她写了一首算不上精妙,却非常真挚的曲子。
许卉回到家中的时候,心情已经好了许多。
她有时也害怕,以她和沈清辞二人家境的巨大差距,如果不及时喊停,最后会是怎样。但是她实在克制不住这种每次与他接触来往,都更信任对方一点,更不自觉靠近对方一点的感觉。
那实在太诱人了,就像孩童都控制不住血液里亲糖的渴望,少女都逃脱不开慰藉精神的那点甜,令她愉悦,就像是大夏天吃了一根绿豆冰棒,里面满满的豆沙,裹着浓浓的砂糖,甜丝丝,美滋滋。
她自己都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她心事重重,回去的时候,却是嘴角带笑的。
许卉开门,傅春英听到动静,从床上爬起来:“都这个点了!”她猛地站起来,又因为头晕跌坐回去
许卉忙奔进去扶住母亲:“妈,你怎么样?”
傅春英揉着发涨的额头:“我上工要迟到了。”
许卉说:“已经打了电话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