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柜里,记得吃。我先走了。”
许愿又叫他:“学文哥。”
贺学文低头看她:“还有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问得好客气,但又好疏离,一点都不像记忆里那个温柔好脾气,不管她提什么要求都会露出为难害羞表情,然后答应她的人。
许愿瑟缩了一下。
她竟有点怕他。
“没事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晚上在这里观察一天,明后天再办出院。”
贺学文叮嘱完这一句,再不回头。
许愿又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半晌,抱着膝盖哭了好久。
这间病房只有她一个人,晚上的时候医院可不比家里,根本不消停,走来走去的,喝醉闹事的,在病房门口因为各种矛盾吵架的,一大堆事情,她在这儿待了一夜,几乎大半夜都在担惊受怕,怕这些人突然闯进来,怕出事。
第二天天亮了,许愿才打开反锁的病房门,护士来检查了一下,说她只是有点脱水和炎症,补液几天就行,她问现在能走了吗,护士以为她要出去吃饭,好脾气地告诉她八点开始医生要查房,她可以去转转,不过要准时回来。
许愿昨天在病房待了一夜都没睡好,身上汗出了好几身,早就臭了,想快点回去洗个澡,闻言只得先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