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抽了一张纸巾,凑近仔仔细细地帮他擦汗。
“出了这么多汗。”她说。
路照似是才发觉伸手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应了声。
看着被汗水洇湿的纸巾,沈遥伸手摸着他泛红的右耳,在耳侧处吻了一下,开玩笑道:“出了这么多汗,刚才肯定很辛苦吧。”
“说什么浑话呢。”路照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把床头的灯关了。
路照一向在床上都很克制自持,近乎保守的程度,即便真的兴奋到了极点,也不会说出什么粗俗的话来,沈遥有时候故意逗他,他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耳朵却悄悄地红起来。
他不爱说荤话,也不爱玩别的姿势,两人一直以来都是用着最传统的方式。
沈遥还记得有一次,她经期来了,但忘了告诉他,两人意乱情迷,路照身下已经有了反应,他伸手准备帮她褪去最后的衣物,突然手上动作停下看了她一眼,沈遥这才想了起来,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声。
路照喉结动了动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上下来,她怕他难受,提议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他弄出来,路照背对着她说了句不需要,然后头也没回地进了浴室。
灯熄灭,室内陷入黑暗,只剩窗外的月光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