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苦算什么,只当做是疯狗乱咬人。
只是,今晚必定会遭受一顿打就是了。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狱警换班的时候,除了疤爷,睡在路照旁边的男人一把将被子将路照整个人罩住,然后摁住路照的嘴巴,其他四个人,按住路照的手脚,一顿拳打脚踢。路照本就不打算呼叫和反抗,只是被隔着被子还捂住口鼻,呼吸十分困难。因此反抗打掉捂住口鼻的那个人的手。
那人以为反抗,重重一拳打在路照头上,路照,脑袋嗡的一声响。停下反抗的动作。
眼镜男见路照没有动作了,赶紧制止其他人。
尖嘴猴腮男不悦的低骂:“干嘛!没看到老子正打在兴头上吗!”
眼镜男怯声说:“明哥,这,他,他不动了!”
尖嘴猴腮男踢了踢路照,果然路照没有回应,一个男的在门口望风,“明哥,狱警快到了。”
尖嘴猴腮男意犹未尽,这时候疤爷发话:“今天就到这里,明子,如果出事了,你是还想在这里待几年吗。”
尖嘴猴腮男讪讪放开路照,回到自己的睡铺上,睡在路照旁边的男的,将被子拉下来,怕给闷死,麻烦就大了。
狱警路过,拿电筒照一照,七个人睡得正香甜,然后去别的房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