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人不大相同。
苏文卿坐在铜镜前任由丫鬟给她梳头,忍不住好奇一会儿往外边瞅一会儿又看看徐老太太。
徐子越在外边等了已经有两刻钟,徐老太太却没有着急见徐子越的意思。苏文卿几次想问问,但周围的丫头们却是极其寻常的样子,刚想出口的话又默默憋了回去。
心里倏然酸楚的难受,很不是滋味。
体会过被人视如草芥的苦楚,就如同落水的奄奄一息的耗子一般人人皆能骂上一句踩上一脚,罢了还哈哈大笑骂上一句窝囊。徐家人对徐子越不是漠视更似仇视,比当年的自己有过之无不及,或许是感同身受的原因,昨日打压了王氏的喜悦顿时半点不剩。
她想为徐子越做些什么,或许是借助徐子越做些什么。
清风堂里一直很安静,直到帘子被挑起来苏文卿急忙转头去看,看到进来的人不是徐子越。苏文卿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在这个徐府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了区区一个徐子越得罪徐老太太,没有徐老太太的意思没有人敢让徐子玉进来。
一个也没有。
进来的是大房的大舅母刘氏,以及刘氏的嫡女徐心悦。
苏文卿眼尖的发现大舅母刘氏在看见自己时满脸堆了笑眼睛也刷的亮了,看了她好几眼才毕恭毕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