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一物。
更不像其他院子满是丫鬟热热闹闹,苏文卿进了门站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招呼一声,竟像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
徐家到底为什么对徐子越如此冷淡,只是因为徐子越的身份,还是其他?
苏文卿蓦地记起前些日子外祖母听自己说徐子越以后将有大出息一脸煞白的样子,徐子越和徐家到底还有什么恩怨?以至于徐子越能够狠心到灭了徐家满门。
院内静悄悄没有一丝丝声音,许是太寂静竟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凉意。苏文卿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单薄的袖子,缓步进了正房。
徐子越的房间布置的也是简单,雪洞一般清寒一眼便能尽收眼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梨木书桌,桌子倒是极大,笔墨俱全,中间一张黄色生宣上是欧阳修的一首词。字迹力透纸背,苍劲有力,苏文卿诧异的细细端详,越看越惊。
这样的字迹,真的出自一个十四岁的少之手?
再看其他,书桌其他地方满满全是书,苏文卿随手翻开一两本发现竟然是些游记,里边的字迹分明是徐子越的批注。
苏文卿柳眉一竖瞪圆眼睛,还有一个多月便是秋闱徐子越居然还在看游记?
就真的这么自信一定能考的中?
苏文卿当即卷着手中的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