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唐寻再如何,徐子玉也只敢在背地里嚼嚼舌根。如今竟有些窃喜与幸灾乐祸,倒觉得这唐老头打得好骂得好。
荷藕一脸嫌恶的同徐子玉同仇敌忾,“那老东西欺人太甚,二爷可是世子爷,哪能由着他想打便打想骂便骂。二爷何不告诉太太,太太心疼二少爷定不会委屈了您。”
不提还好,一提徐子玉又蔫了,“这老头不知给老爷太太灌了什么迷魂汤,我何尝没有同太太说过,太太却说这人极有学问不许我再提此事。”
一提到二太太,荷藕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徐子玉跟前说二太太的不是,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上前替徐子玉按摩。纤细的手指在徐子玉太阳穴的地方轻轻按压,动作轻柔,徐子玉一时被揉的心猿意马。
适才还觉得在苏文卿面前放肆了些,这会儿又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苏文卿轻轻摇着手中的团扇,幽幽的开口,“可怜表哥明明是府上的世子,却要同寒门子弟一般日夜苦读熬坏了眼睛,还要受这些酸儒的气。”
这句话苏文卿说的极有技巧,看意思只是心疼徐子玉学习辛苦,那唐寻太欺人,听在徐子玉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知我者莫于表妹!”徐子玉一瞬间从荷藕怀里跳出来,荷藕手下一空当即对苏文卿生出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