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人一捞,已是一不小心被苏文卿压在了榻上,抬眼便是想了这么久的女子凌乱的衣衫与若隐若现的阴影,一双柔软的小手撑在胸膛将心头的孽火点的越旺。
徐子越暗骂一声自作孽不可活,点了一把火,只是真正烧着的却是自己,再没忍住低头含住了眼前小巧的耳垂。
苏文卿顿时感觉一阵酥麻感,一慌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徐子越长臂一伸将她拉了回来压在身下亲了下去。眼前的女子容颜娇艳夺目,凤冠未卸妆容还在,因着这么半晌的撩拨面颊粉若桃花,微微喘息的模样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他也是正常的男子,甚至比其他男子早就懂得床笫间的乐趣,正是难以控制的年纪,眼前又是想了两年的人,现在便这么躺在自己身下任君采撷的模样,徐子越心中苦笑一声,这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忍得下去。
伸手小心翼翼的拆去了苏文卿的凤冠,长发如墨铺散在床榻上,越发显得肌肤莹白。苏文卿感觉到一直覆在腰间的手解开束紧的腰带,大片大片的嫁衣便这么散落开来,苏文卿一时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嬷嬷说男子动情皆是难以控制,徐子越又饮了酒正是虎狼年纪,其实及笄也就在两月后,两月后…
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