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萧杏花总算是骂累了,口干舌燥,眼泪都觉枯了,这才停了声,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胸膛上,小声抽抽噎噎的。
萧战庭越发搂紧了她,如同抱着个小娃儿般,轻轻抚摸着她后背哄,低声道:“以前自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你想怎么着都行。”
萧杏花听了这个,闷在他肩胛的小脸儿动了动,带着鼻腔问:“怎么都行?”
“嗯。”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她所紧贴的那片胸膛也跟着微微震动。
“那我可就提了,反正你说的,我想怎么着,你都得依我!”她娇声耍赖,拖着哭腔,又颇带着几分不讲理。
“都依你。”肯定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萧杏花咬了咬唇,已经红肿如桃的眼睑下,便慢慢绽放出狡猾的神采。
“第一呢,我萧杏花是你的原配发妻,这是父母之命媒灼之约,你便是有了泼天富贵,也不能忘我这糟糠之妻,所以以后,不管什么宝仪公主还是宝贝郡主,谁也不能越过我去。我也不是那小心眼的人,你若纳妾,可以,但都必须对我磕头敬茶才行。其他女子若是生下你的血脉,无论男女,必须养在我的名下。”
她想为自己,也为几个儿女多寻一份保障。
“好。”
“第二呢,后院之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