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她,自己在萧战庭眼里,其实并不是什么。
或许是个共患难的好友,或许是个同进退的同袍,可是若论起男女之情来,却未必有吧。
但凡他心里有自己,这么多年了,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他何曾有过半点表示?
送走了这一干人等,萧杏花回想起那霍碧汀,不免又是得意,又是摇头叹息,又是颇有几分怜惜,最后长叹一声;“这世上人儿,若说过得好不好,还真不是以富贵来论呢!”
正叹着呢,恰看到旁边那个黑着脸的萧战庭,想起之前为了佩珩的婚事而吵架的事,她顿时收了脸上神情,站在那里,板起脸来道:“你个老贼囚子,根本不把我女儿的事当回事,她既相中了那家的后生,便是等一等怎么了,你就是个嫌贫爱富的势利眼!”
萧战庭看她变脸跟变戏法一样,刚才还又笑又叹,如今便仿佛毒刀子剜人,当下也是无奈,板着脸看她。
萧杏花见他瞪着自己,自然也不示弱,回瞪。
他低下头,她仰着脸,四目相对,两个人瞪了对方良久。
萧杏花不甘示弱地瞪着萧战庭,想起刚才鸡飞狗跳打架被人看到的一幕,又觉得丢脸,哼了声道:“还要继续吵吗?”
“随便你。”
“那我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