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睡不着,想他想得那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想他想得恨不得再被他再那山坳坳里欺凌都心甘情愿!他想怎么样她都愿意,再不哭唧唧的,她全都心甘情愿!
可是时候长了,那思念便慢慢地被生活磨砺得失去了颜色,那渴望便活生生地被煎熬烧得变了形,她有时候甚至开始恨这个人,怨这个人,恨他就这么走了,怨他再也不回来。
她给他的牌位上香,一边上香一边数落他的不是,每每都要骂几声死鬼。
“杏花儿,好杏花儿。”他紧紧地将她抱住了,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腰,让她贴在自己胸膛上。
她感到了曾经熟悉的力道,那是属于萧铁蛋的力道。
粗鲁的跋扈的,恨不得将她嵌在他身体里的那种力道。
“铁蛋哥哥,你——”她想说点什么,可是说不出,两只手攀附着他厚实坚硬的胸膛,身子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
她知道,接下来自己什么都不要做了,只等着他来就行了。
不管是他已经被自己勾起了往日的情义,还是那药粉的效力,他今晚是逃不掉了。
恍惚中,他打横抱起了她,起身来到了书房后面,后面竟然是有一个门,推开小门进去,后面是一方小屋。
小屋里有床有铺,那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