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怪的,乱世之中,谁都有不得已。”
曾在一个偏远镇子上,他见过,一个村子里的女人都做了野莺子,专招那些过路的行伍之人,因知道他们兜里有些军饷,好歹能挖出点银子来。
他并不爱这些,偏生有个相貌寻常的女子,纠缠着,使了极让人反感的手段。他开始厌烦之极,只恨不得将那女人踢飞,后来知道那女人家中已无男儿,却有公婆幼子,又遭逢连年战乱灾荒,根本不能养得活。村里人自顾不暇,更无那多余怜悯之心。
他当时都呆了,便将身上钱粮分了那女子许多。
此时此刻的他,抱着这失而复得的妻子,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道:“原只有你嫌弃我的道理,没有我嫌弃你的道理。那罗六,我是知道,他帮了你许多,只要你不曾舍了我去就他,我便,我便心里欢喜得紧。”
萧战庭这些话,自然是听得萧杏花感动莫名。
这些话,哪怕是心里明白,可是听他再说一百遍一万遍她也不觉得腻啊!
她真是恨不得化为一滩水儿,浸入他的胸膛,他的身子里,再也不出来,又恨不得变成十三四岁的萧杏花,娇滴滴地被他捧在手心,如个小孩儿般撒娇卖乖。
她喉头哽咽,并不知道说什么好,如今只能拿了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