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那汝凌侯夫人,却是笑了笑,轻描淡写地道:“安国侯夫人,虽说今日你是东道主,可是我这个人性子一向直,也该说你几句。咱这是一群女人家聚在一起,也是没事给自己找乐子吧。若是哪个觉得自己文采出众,弹个琴吟个诗就是,也好给大家凑热闹;若是哪个不爱这一出,吃吃喝喝玩玩的,再一起闲聊几句也是好的。没得提什么说唱,这里不是夫人太太,便是年轻的媳妇,连一群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也有,提这些,没得倒是玷了她们的耳朵,若是如此,以后谁也别出来玩儿,都躲在家里看书绣花得了,岂不是落得个耳根清净!”
汝凌侯夫人这话一出,那薄夫人脸色顿时变了。
她说出那话时,其实也觉得颇为不妥当了,如今人家这么一说,可真真是被她脸面丢地上了。
她待要干脆离开,又觉得没脸儿,这个时候也只能站在那里不吭声了。
而其他人听了汝凌侯夫人这一番话,自是心里觉得痛快极了。想着你薄夫人闲的没事,怎么就把你家什么远房亲戚的话头拿出来扯,开罪人家镇国侯夫人,这不是扫大家的兴致吗?
那王尚书家的孙夫人,也就是王容香的母亲,也是有意巴结萧杏花的,此时自然凑过去,笑着道:“谭夫人说得有道理呢,安南侯夫人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