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杏花听着这话,多少明白了,便没吭声,听着儿子继续往下讲。
“后来她安顿下来,手底下的糕点也能挣几个银子,便说要谢我,摆了一桌酒席请我吃酒。”
萧杏花听到这里,心中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冷声道:“吃了酒,她肚子里就有了你的娃?”
此时旁边的秀梅仿佛没听到一般,仰起脸来,茫然地望着窗棂上结起来的窗花儿。
萧千云耳根子都泛着红,摇头辩解道:“娘,那一日原本是喝了些甜酒,后来,后来我,我也不知……我睡过去了,醒来时,已经是天都黑了。”
萧杏花听了,却是顿时一股子气从心口直接窜到胸口,烧得恨不能将这儿子给踢出去:
“这意思是说,你并没有错,错的都是那女子,错的都是那甜酒了?怎么,人家肚子都大了,你竟还有脸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萧千云跪在那里,痛声道:“娘,你别气恼,仔细气坏了身子……”
“我不气恼,我不气恼,你惹出这等事来,让我怎么不恼?萧千云,你如果堂堂正正地挺起腰杆来给我说,你就是在外面看上了哪个女子,就是和人家苟且了,就是养了个外室,就是弄大了人家肚子,我还敬你是一条汉子!偏偏你给我说,你都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