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不过,这才去了。那次之后,我心里隐约也觉得不好,深怕铸成大错,便命人给了她银子,要她离开燕京城去,之后也不见她。谁知道她却执意不走,一直到今日,忽然派人来送信。”
萧杏花此时已经缓过气来了,她盯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儿子,挑了挑眉:“她倒是对你情深义重啊。”
萧千云此时沉浸在这件事情带给自己的震撼中,并未察觉自己母亲言语间的嘲讽,涩声道:“娘,这事实在是我不对,是我对不住秀梅,也是我大意了!可是当时,她那弟弟一脸哀求地站在我马前,请我过去,说做了一桌子菜,家里却只有姐姐陪她,说盼着我过去,我想着她们姐弟二人孤苦无依实在可怜……”
当时冷风吹着,那小孩儿,一身的补丁,脸上冻得都要生疮了,满眼渴望地看着他,说没有爹,没有娘,很是盼着哥哥能陪他。
他当时不知怎么,就心软了。
谁知道他刚说完这句,下面一个茶盏子直接扔下来,正好砸到他脸上,又被撞落到地上。
茶盏子落到地上,因恰好地上铺着上等的织锦毯,并没有碎,可是茶叶根子并水洒了一地,许多都溅到了萧千云脸上。
萧千云鼻子上挂着残茶,再不敢说什么,只低着头跪在那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