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个儿女媳妇,又抱着几个月大的儿子,着实给娘磕了几个响头,说了说这些年离别的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萧战庭也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告诉下娘,杏花和铁蛋牛蛋没死,一直住在白湾子县,如今恰巧碰到了,他们一家团聚了。杏花又生了个娃儿,叫千翎,那边牛蛋媳妇也生了个,还没起名字,只以小宝儿相称。
他只是这么平实地说说而已,萧杏花听着这些话,眼瞅着娘的墓碑,忽然一下子忍不住,便趴跪在那里哭起来。
她自小没爹没娘,这当婆婆的,既是她婆婆,也就是她的娘。纵然当年偶尔间也会觉得婆婆终究更偏心铁蛋,没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看待,可是这么些年过去,在她经历了许多磨难,在她自己当了婆婆后,她也渐渐地明白,其实当年的娘,做得已经够好了。
娘待自己,恩重如山。
萧杏花一哭,身后的佩珩秀梅也跟着哭了。
萧千云和萧千尧盯着他们奶奶的墓碑,想起过去娘说起奶奶的种种,也不由得眼眶红了。
周围的乡亲们,见此情景,年纪大的,也忍不住哭了。
当年的旱灾,蝗灾,战乱,多少人生死离别,他们的亲人,许多也都死了,再也无法回来了。
秋日的槐继山下,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