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视一眼,再看看旁边已经低下头的涵阳王刘凝,不由商量道。
“罢了,我瞧着这小子安分得很,又是这穷乡僻壤的,咱们也过去喝两杯,哥们酒量好,喝两杯也不妨事。”
另一个早就蠢蠢欲动,此时听得这话,自然应下了。
于是这角落的桌上,便只剩下涵阳王和佩珩了。
佩珩递给涵阳王一个酒盏:“公子可要喝一盏?”
涵阳王抬头凝视着她,却见她眸中仿若有话,他怔怔地望着她,摇头,低声道:“不必了,我不能喝酒……我的身份,也不该喝酒的”
佩珩没有看他,依然低着头,将酒盏放到了他面前:“这杯酒,好歹尝一尝吧,或许公子会发现恰好对了公子的味儿。”
她轻轻地这么说。
声音低软。
涵阳王听得这话,心中一动,抬眼望着她。
可是她却再也没有看他,在说完这个后,低着头,转身迈着碎步离去。
涵阳王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好低着头,从眼角余光中,看着她走出这酒坊前堂,掀起帘子,去了后堂。
垂眸间,他的目光落在手上。
他修长如玉的手,此时带了血污,看上去有几分肮脏。
可就是在这肮脏的手中,捏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