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外,当下也顾不得那夏大夫冷言冷语,赶紧告辞,出了茅屋,来到篱笆院外。
萧千尧见佩珩自己出来,赶紧过去:“刚才这是怎么了,那位夫人怎么忽然便晕倒了?”
“他们可曾欺负了你?我瞧着那夏大夫脸色并不好?”
佩珩摇头:“那位夫人是丢了女儿,得了失心疯,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夏大夫要我假扮他家女儿,哄他夫人开心,谁知道刚才他家夫人忽然怀疑了我,又开始念叨起来,莫名就犯了病。”
“至于刚才那位夏大夫,他倒是把我训斥了一通,不过也没什么,我瞧着,他也不是坏人,就是脾气差了些。”
“训斥你一通?”
“对,无非就是说我假扮他女儿假扮得不好罢了。”
“那他有说什么时候给咱爹看病吗?”
“没,说是看心情,但是倒答应了的,说最后一个名额留给咱爹了。”
“名额?这是什么意思?”
佩珩便把那什么看足八千八百八十个的许愿说给两个哥哥听:“他虽然脾气很是古怪,不过我瞧着,倒不是什么坏人,也是言而有信的,等我这几日好生哄着他家夫人,再劝说下,设法让他给咱爹看病就是了。”
“佩珩,咱爹咱娘已经知道你上山来夏大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