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料他看着他,痛点苦点没事,若是这银针给掉了,你自去叫我就是。”
说完这个,夏九寒拉着自家女儿,径自离开了这片峡谷。
“你娘这些年不知道多想你,想你想得病了,她若知道我寻到你了,还不知道多高兴!”夏九寒想起这个,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萧杏花听父亲提起这个,猛然想起母亲。
其实关于母亲的记忆,她真得是一点没有了。她当初被拐前,是跟随着父亲离开夏家的,是以在她最后残存的记忆里,竟都是关于父亲的影像。
至于母亲,隐约记得,应是个极温柔的人吧,还会……弹琴?
正这么想着,夏九寒已经领着她来到了一处竹屋,竹屋前,有个妇人正在那里低着头,手里握着一个磨喝乐,在不断地用手摩挲着。
那磨喝乐应年代久远了,早已经被摩挲得光滑没有棱角,泛着光亮,不过依稀也能辨认出,那是个穿着肚兜的女娃娃笑呵呵坐在那里的样子。
盯着那磨喝乐,脑中隐约有一些画面闪现,可是那画面犹如一阵风,又犹如晨间醒来时残留在脑中的梦,怎么抓也抓不住。
于是顺着那磨喝乐,颤抖的视线往上移,入眼的便是个妇人。
那妇人约莫五十多岁模样,鬓角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