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谭莳自己也被自己的话怔住了。
接着谭莳去看了看状态有所改善的云母,她还是没有办法认出谭莳,只是还是对着谭莳傻笑,透出自然的亲昵,脸上的笑容虽然有些傻傻的,却在不复在精神病院的那种死沉,让人松了口气。
云父送走谭莳的时候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家里正在一点一点便好,他也没有重建商业大厦的念头了,他只盼着妻子可以恢复健康,儿子可以幸福。
谭莳回去的时候周慕也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谭莳,他不悦道:“怎么那么久?”却在看到谭莳眼中的雀跃时,松了口气。
谭莳钻进了车里,呆呆的看着周慕。
周慕被谭莳看得有些疑惑:“怎么了?”
谭莳叫道:“周慕。”
第一次听到谭莳称呼他的全名,耳根有些痒意,呼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了?伯父伯母状态应该还不错?”
听到周慕居然叫他的爸妈叫伯父伯母,再联想了一番,谭莳面上一热:“嗯,我对我爸说,说要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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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学期的结束,同学们一点也不觉得舍不得,反而开始愉快的大聊寒假要去哪儿玩儿,最后干脆组织了一场班级旅行。
全班都参加了,连最受学生欢迎的温秋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