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彩衣,带着几位年长的道士,替师父做了超度法事,火化装坛。
守着师父骨灰的妙琰,哭得几乎虚脱。
几名妙字辈弟子轮流劝解,妙琰依旧伤心不已。
第二日夜深,贺扬澈黑着一张臭脸,走进灵堂,不由分说拽了妙琰就走。
妙琰不肯,这贺扬澈拎把椅子,坐到了灵前,冷冷道:“妙琰师侄,跪下!”
妙琰不敢忤逆恩人,板板正正跪好。
贺扬澈继续黑着脸道:“我们玄清阁修得是道法自然,既然你师父把你托付于我了,本座今日便教导你,扬清师兄以身护道,走也便走了。”
“你就算今日哭死,也换不回你师父,倒不如跟本座回去好好练功,省的下回倒霉,还得本座去搭救。”
妙琰不敢顶嘴,唯有磕头答应:“弟子谨遵教诲!”
一齐捞尸的老道士劝道:“掌门师弟别吓着这女娃儿,扬清师弟就这一个宝贝徒儿,可是当女儿一般疼爱的,你当着她的面训斥,岂不是让她走也走得不安稳。”
“掌门师弟等你有了孩子,就明白师徒如父子,孩子孝顺师父也没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