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盖自己的失望之色。
这货甚至直接蹦到了院里梧桐树的树干上坐着,十分不满地吐槽:“你们女人太追求剑招华美了,却忘记了杀敌才是最重要的。”
“等你能百战百胜的时候,再追求好看也不迟,没的让人笑掉大牙!”
见妙琰眼里明显地带出“不服”两字,贺黑脸儿轻飘飘从树上落下,直接拿过佩剑自己练了一遍。
这会儿这货一身短打扮,月白缎儿的短衣裤,腰上系着大红色的汗巾子。
一把宝剑呼呼挂着风,窜蹦跳跃一改往日的魏晋风,竟然带足了阳刚之美。
恍惚间,妙琰忽然想起那夜他赤身下河捞尸,踩着血水上岸如喋血修罗一般。
这货要是能正常点儿做个人,别抽风似的好像谁都欠他钱,该多好呀!
贺黑脸儿练完又把剑扔过来道:“再来,练不会这套,别想睡觉!”
又来,落后娘手里,还有好日子过?
妙琰带着一脸看破世事无常的沧桑感,有气无力地挥舞着这把沉到不行的剑。
贺黑脸儿原本坐在树上看,实在看不下去眼了,握着妙琰的右手腕子一招一招地教,边教边训她:“这一招要从下往上刺,用点儿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