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自然碰触,贺扬澈烧得像块儿木炭,自然而然贴在刚从外面进屋的妙琰身上。
妙琰拿来烧酒说:“我怕等会儿再烧傻了你,先给你搓些烧酒退热我再去。”
妙琰拿了烧酒过来,贺扬澈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脱。
气得妙琰上来就扒,急道:“再耽搁烧傻了你,我又不是没见过,那日你捞尸不就没穿吗?”
贺扬澈见妙琰又要火,顺从地由着她给自己搓酒退热。
好在妙琰也知男女有别,没对他的裤子下毒手,让躺着一动不敢动的贺扬澈小小的暗自庆幸一番。
妙琰忙完才出门回涌师叔:“掌门病了,弟子去药庐拿药,师伯师叔请自便。”
扬润要走,扬涌不放心,非要进屋看。
扬润小声说:“昨晚一准没闲着,屋里肯定尴尬,别进了。”
扬涌不管不顾地说:“再不敲打敲打他,怕他沉迷女色忘了他的身份。”
扬涌进屋闻到浓烈的酒味儿,顿时火冒三丈。
掌门师弟盖着被子,虚弱地躺在那儿不动,显然身上连个睡衣都没。
扬涌是看着掌门师弟长大的,他几时睡觉什么都不穿?
向来儒雅的扬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