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爷俩一起心惊肉跳。
帐算得差不多了,小师叔走到金喜财面前,提了他过来签字画押。
似乎无意问:“你这当亲爹的,拿小妍去祭河怎么想的?”
金喜财磕头道:“道爷,是那天师说小妍克父克男丁,不祭了她,我老金家就得绝后。”
小师叔掐着金喜财脖子问:“哪个天师?”
金喜财问娘子,娘子奄奄一息道:“我胡乱找个人冒充的,就是想要了小丫头的命,老娘看着她就碍眼!”
金喜财悲怆地问:“她一个女孩子家的,早晚嫁出去,碍着你什么了?”
小师叔拍拍县令说:“这一带再有拿人命祭祀的,按故意杀人论处,谁再草菅人命,道爷亲自来除恶。”
说罢冷冷扫了县令一眼,拽了妙琰走。
县令只能点头称是,送瘟神一般送到县衙外。
妙琰神清气爽,师父突然离世,好多事情她至今心里还有疑问,她也知道自己贸然去找那姓历的天师,无异于送人头上门。
贪玩的妙琰肯如此下苦功和小师叔学本事,一直存了替师父报仇的心。
线索断在了金家,妙琰还觉得有些遗憾。
金家那个恶毒妇人替师父的女儿抵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