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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气息晕在我脸颊上,温热又柔和,全然同他惯来寒凉的模样不同。他眉毛微微挑起,那双凤眼似乎能将我烧穿。
我的谎言堵在的喉咙里。
我睫毛抖了抖,嗫嚅道:“早上在太和殿摔的是右腿……”
“呵。”他喉间溢出一丝轻笑。
我怔忡地看着他。
谢阆极少笑。隔壁的老侯爷是出了名的严父,谢阆又从出生起便没了母亲,在谢老侯爷的棍棒之下,他性子凉薄疏离,漫说是笑,便是柔声细语,我以前也没听过几句。
在路上的时候,我还以为听见的那声笑是幻觉。如今面对面地见着了,我才知道,他的眼尾有一处极浅的笑纹,笑起来的时候,那纹路会轻轻压下,带出一道略弯的弧度,将他整张冷厉的脸都衬得柔和起来。
有如千年霜冻的山头雪上,烧了一把炎炎的天火。
那火将我烧得渐渐清明起来。
他站起身,将我继续往院子里推。明明他应当是第一回来我府上内院,可是不知为何却是熟门熟路,径直地朝我的小院走了过去。
“若是想看,尽可以大方地看,何必要去爬太和殿的石阶?”
我咬了咬嘴里的嫩肉,假笑道:“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