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今日王平早上过来和应院首对骂一顿,也不知道他到底心眼有多么小,都过了大半天了还不忘记找我的麻烦。
“……我看你是翻了天了,同那佞臣王平走的这么近,是想天下士子都戳着你爹的脊梁骨骂吗?”应院首吃到一半,见我毫无芥蒂吃得香甜,扔下筷子就开始发火。
我从饭菜里抬起头来,瞅他:“人家好歹是一朝首辅,按理说还是您的上级,您一口一个奸相佞臣的,这就不怕别人戳脊梁骨了?”
应院首冷哼:“我应怀远一生清正廉明,行得正坐得端,何必怕那些小人背后生事?那王平奸不奸、佞不佞天下谁人不知?我骂便骂了,不怕人听见。”
我瞥他:“您当然不怕人听,一天恨不得骂上三回,嗓门之大半个京城都清晰可闻——该听见的早就听见了。”要不是王平不在乎,我老子早就被人整了八百回。
“应小吉你什么意思?”应院首气急,“你到底是姓应还是姓王?我应家出了你这么个自甘堕落的女儿,真真是作孽!你倒不如真搬去王家,去做那奸相王平的女儿罢!”
呵,这话当我听的还少么?
我往嘴里塞了口鱼,指了指面前的米饭,有些囫囵地开口:“可若不是您口中的这个奸相